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下)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灵坡居士字数:6676更新时间:25/04/28 04:31:57
    何小竹:说到小竹我就不禁想把他比做第三代诗友中的“张国荣”,白晰清秀,温文尔雅,诗也写得像其人一样干净纯粹。其特像古装戏中的赶考学子,与大家闺秀私订终身但并未成为陈世美。我至今仍然恍惚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间,1986年我去成都不知是否有他,因为他太安静了很易让人忽略。但印象很深的是1999年他和杨黎来深圳,敬亚小妮夫妇在他们下步庙家旁边的一个小酒馆请客,我专程从珠海赶过来,席间老徐与杨黎因诗歌理念发生辩论和争议,杨黎酒醉大有当场摔杯子掀桌子之势!我急中生智把杨黎拉出包桌外力劝:“咱们要尊重历史尊重老同志”一一言下之意要对事不对人。否则别怪兄弟翻脸,表明在这个问题上我是帮亲不帮理的。

    第二天我弄了两张假边防证带杨黎和小竹去珠海游玩,宋词俩口子和我们夫妻全程热情陪同并去了著名的情侣大道,小竹第一次见海和下海并写下一首口语诗予以记录。多年后我与小竹在成都三次亲切会面,两次都是仲敏做东,一次是他请我并叫上了石光华做陪。

    郁郁:1986年我到上海找孟浪和宋琳,其实第一个见的是老郁郁,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叫他老郁郁是因为他长着一张从年轻到现在都未怎么变得“老脸”。记得他到我“下塌“的吴宫饭店来看我,那时到房间找客人是要登记的,他准备往里硬闯未遂,我只好下来接他。他说着一口上海腔的普通话,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夹克,又高又瘦,很像一个疑犯。二十多年后我再到上海,他在他和孟浪的老巢宝山一带的牡丹江路(我家乡命名)的小馆子请我喝酒,让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新冠期间我去上海,默默在他的“撒娇书院”请客,老友李冰(释之)到场,但郁郁因病未能出席让我颇感遗憾和失落。好在我们老哥俩经常在微信上互动,让人略觉欣慰……

    马高明:2015.11.16. 今晚应上世纪九十年代在大连时结交的好兄弟海平之邀、参加他和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的芒克兄发起成立的“1116艺术跨界俱乐部”并为芒克兄庆生,更高兴的是见到30多年未见的老诗友马高明兄、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从关外来京和孟浪在他的蜗居彻夜豪饮、啤酒瓶子沿围墙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场景!如今高明兄虽然几年前已做了喉癌手术,但依然每天啤酒不断,不负啤酒王之美誉……

    2022年10月26日有圈内朋友发起了一个“高明之友”微信群,以“马高明治丧小组筹备组”之名义因病去世的消息,令我在新冠疫情其间深感悲默……

    野夫:我和野夫只有一面之缘,那应该是2006年左右的某天,苏历铭拉我去北京对外经贸大学附近的一家“上岛咖啡”参加野夫的婚礼,其太太是苏历铭出版的诗集《有鸟飞过》责编。当年刘波大肆推出的《传世藏书》就是野夫操刀的。那天的婚礼来了很多“二渠道”诗人,由满嘴跑火车的特种兵郭力家主持。之后延年至今,野夫靠悲情文字和江湖义士形象及各类事件名声日盛成半公众人物,接受柴静采访,拍电影《八十年代的爱情》,与熊召政之争,一直到最近的“清迈买房”人设倒塌……

    冰释之:我与冰释之(李冰)这些年经常在京沪两地见面。但有三次巧合令人印象深刻:一是1993年我和他分别在大连和上海做公司,每年元旦都要做广告挂历,没想到深圳的印刷厂竟把他公司的货发到了我公司,两人通话时不免大笑!再就是我2003第一次去香港见孟浪也与他不期而遇,一起吃排裆喝白酒,不亦乐乎!2018年我到台湾见孟浪又与前后脚擦肩而过一一人生一次是偶然,三次就注定是有缘了。

    孙晓刚与陈鸣华:2016年我第一次到上海还曾约见了“城市诗派”的孙晓刚复旦诗社的陈鸣华,他们都热情地分别请我吃饭,我当时以东北人“粗俗”眼光觉得菜码太小,“人云亦云”上海人抠门,后来经常去上海才知道那叫“精致”和“讲究”。

    陈寅:最早知道他的名字是在《他们》上。1996年我到深圳金融界工作,他在《深圳特区报》政文部做编辑。戴着一副又宽又黑的大眼镜,慢条斯理说着一口潮汕普通话,性格温和而包容。我们单位相距不远,间或一起吃饭喝茶,相处很舒服。

    二年后我北上帝都从事房地产,一晃十几年后他不显山不露水已坐上“深圳报业集团”社长的头把交椅。他来北京公事,我请他在夜色中一起泛舟后海,纵论时局,闲情逸致……

    有一次我重返深圳出席一个商务论坛,会后临近午夜打电话给他,他力邀我去他的办公室说正好值夜班,喝着浓茶,吐云吐雾,一直聊到晨曦初露,其间不断有他的下属来请示和汇报。他都云淡风轻地处理了。

    新冠后退休了,我俩竟成了微信密友,每天互发各种价值观趋近的图文和视频,是和敬亚兄同频并列的唯二人。

    程宝林:我与宝林见面是1985年,我去北京出差,历铭带我去人民大学见他,那年是他的毕业季,我们仨还一本正经地去学校外的照相馆合了影。那时的程宝林虽然还是在校生,但已在《诗刊》等主流刊物上发表了很多有影响力的诗歌,出版诗集《雨季来临》。并参加了《诗刊》社的“青春诗会”,那可是官方诗坛最高的荣誉。

    毕业后他分配回四川日报并娶了报社做财务的美妹,1998年,他以“杰出人才”身份移民美国。

    二十多年后他回北京,历铭和我及一些诗友在常去的“老故事”餐厅欢聚。他送了每人一本他写的长篇小说《故土苍茫》。这时的他己由一个当年瘦弱的文青变成了一位粗壮的大叔,在美国大学任教。第二天我们仨单独相约,他还带了一位女粉丝,谈起这些年在异国他乡的经历和感概……

    之后我们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微信群里和微信的互动并时常异口同声“批判”同群在国内外不同价值观的诗友。唯一让我意外的是**和川普竞选时他选择支持川普,说他更关心普通民众。令我无语。

    杨榴红:杨榴红与程宝林同是人大的校园诗人,是当时女诗人中少有的漂亮女生,还是诗坛老将邵燕祥的外甥女,后与苏历铭联袂出《白沙岛》诗选而闻名诗坛。因为在那个年代男女合集尚属首例,所以诗友们视他俩为理所当然的“金童玉女”,苏历铭虽然公开场合都予以否认但其实心里是窃喜默认的。那段朦胧的时光和情素无疑是美好而纯真的……

    我应该是通过历铭认识榴红的并保持了通信联系,记得有一次到北京出差去她家里看她,还碰上和我一样留着披肩长发的“圆明园诗社”的黒大春,他以酒诗享誉诗歌江湖堪称摇滚诗人。

    后来榴红去了香港留学,再后来又去了美国工作并嫁为人妇。每次回北京探亲约见历铭,历铭都邀我或杨锦陪同做“电灯泡”,每次老友相聚回忆青葱岁月和诗歌年华都十分的愉快……

    华海庆:我在国内与海庆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见面是1985年春在北京国家计委的大门口,他是毕业于辽宁财经学院的校园诗人。那时我们都对诗歌无比上头。

    再后来就听说他利用赴外工作之便去了加拿大并定居一一30年后我去多伦多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一一“2015年1月3日晚应约赴诗友华海庆家宴。畅谈中外政治、经济和文化以及不动产之对比差异……席间问他刚移民一年的一双儿女、上海与多伦多的学校和教育谁更好?不约而同回答:多伦多。”

    之前此后我俩一直在一个“八十年代”的群里并保持互动,近几年他经常发表一些毛(极)左言论,令我大为不解。但未并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们开玩笑曰“各为其主”,因为新冠疫情和俄乌战争尤其此次中美关税之战,朋友之间和微信群里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杜笑岩:“我与杜笑岩在八十年代初大学其期间就有过一面之交。他那时吉林大学《北极星》诗刊的主力诗人,1985年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北京新华社总社做记者。1990年赴日本留学。

    我与他第二次见面是1992年的大连,当时我已投身商界正二次创业。他陪同第一任太太,大学时代的恋人一起探望岳父岳母。他一米八四的大个,一件米色风衣,身材颀长,一副金丝边眼镜后面的小眼睛总是笑咪咪的,不时射出锐利的光芒。她的太太穿着一件长款黑色皮夹克,风姿绰约,肤色白皙。俩人走在一起,才子佳人是也。我和那时还在热恋中的太太请他们夫妇俩在“天天渔港”吃了一顿海鲜,交流了彼此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其间他在筹备办中文报纸事宜。

    此次赴日本商业考察期间,我最想见的也是唯一有交情的朋友就是他了。行前我还专门上网搜阅了他的近况,尤其一个关于他的专访表明他的新闻事件已经走上正轨并大见成效了。

    到东京的第三天我在出席“亚太零售商大会”大会期间接到他的电话约我晩上吃“毁誉参半”的海䐁。因为我之后看过那部著名的纪录片《海豚湾》,所以对此次美食之险记忆犹新。他让我告之会址说派他的奔驰600来接我,我客气地推托,他用老友别见外的嘲讽口味说道:“我知道你们在国内的人都好面,也给你长长脸哈”,盛情难却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奔驰车载我到了一家小街深处不起眼的餐厅,店面不大但气派不凡一一坦率地说这顿海䐁宴我并未吃出特别的味道,但肯定花费不菲。老友的热情我是颇为心领的。

    吃完饭他还请我到他刚置的豪宅喝茶,日本豪宅的标准不像国内以大为首,而是以品质,地段和服务见长。那天还遇到了他的第二任年轻太太和小公子。我对他的事业成功和家庭幸福表示了由衷的祝贺!

    转眼到了10年后的2016年,听说他携古都人的第二任太太返回西安创业,他投资叁股了一家高新区的普惠互联网金融公司任CEO,嫂夫人开了一家网红德国啤酒屋。我2018年去西安为一家学员企业做诊断和咨询,他亲自驾驶劳斯莱斯座骑到机场接我,气派不减当年。并去他自家的饭店喝到午夜,酣畅淋漓。

    期间他也几次上京,我也倾力回请,他还加入我们的日本“汉奸帮”小团伙一起下裁判军棋,也是一位高手。而且我们还拉了一个“ 80年代”老友微信群,几乎每天都互相唱和与调笑,乐在其中,其乐融融……

    2019.9.24微信接到他的问候,很是感动:“最近可好?昨晚梦见和你一起喝酒,好久未见,想念所致吧。”

    他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是2019.11.28,“感恩中生命中有你”短句配有一个黑白图片:一个男人在悬崖边正伸手拉一个正在坠落的同伴。旁白:做人有情有义,帮我一次,记您一生。

    2020年元旦互致新年祝福后就失去了音信和联系。后听诗友苏历明透露,他投资网贷P2P公司因新冠疫情暴雷隐遁,有人说潜回了黑龙江老家,也有人传他又“润”返东𤅗……

    老友如此境遇和变故,至为挂念,甚至有兔死孤悲之感。但也深感无奈和无力!唯愿余生尚能一见。”(节选自《日本商业考察,故友重逢》)

    刘波:“ 2006年在东京杜笑岩请我吃海䐁之宴时对我说:“我今天还约了在东京“避难”的诗友刘波,你俩也认识吧”

    “他在北京春风得意时见过一面”,我淡淡地应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刘波不仅因为在国内做文化产业名噪一时,更因是一线女星许晴的前男友而绯闻圈内外。后刘波因临时有事未能赴约。本也不熟不契,未见亦无甚遗憾。

    我与刘波同为八十年代诗人,对他早有耳闻。其时他供职于湖南株洲团市委,以写正能量阳光派诗歌荣膺参加了《诗刊》社举办的“青春诗会”成名。属主流诗人,与我等地下诗人是为两路。后投身出版领域,借壳上市改名“诚成文化”,娴于资本运作,一时风生水起,声名远播。特别是与女星许晴之恋,更如虎添翼。

    2000年我从珠海到北京重出江湖时与他仅有幸见过一面。那时诗友苏历明在海通证券做投资银行工作,与他多有业务合作。而且他俩初期诗歌风格相近,大学时代就有通信往来,很投缘。记得是夏日的一个夜晚,几位相识已久的诗友共同参加了一个北师大的诗歌活动,应刘波之请晩上历明带我们到他在亚运村开办的“美好之夜”夜总会聚会。

    到了预订的包间好一会儿,他穿着一身黑色烫金的唐装,脚蹬布鞋,神态优闲地踱进来,云淡风轻地跟大家打过招呼,说先要陪下某位首长,然后再过来。

    他走之后历明不无炫耀地介绍,他是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博士,刚在北京花巨资买了一座四合院,与许晴正处热恋中。出版了轰动一时售价昂贵的“传世藏书”。在文坛享有盛名的野夫和诗人赵野都投身于他的门下主事出版和广告版块。

    半个小时后刘波返回与哥几个玩游戏喝酒,那夜耍得很是尽兴。中间他还提议每位念一首自己原创的最拿手的诗,可谓风雅,几位相陪的小妹卖力叫好……

    两年后就听说他因资金链断裂出事了,被银行以诈骗罪起诉。不久远避日本,开始热衷于佛教和研究毛. 委. 员并出了专著。靠提前转移出的资金,过得也满滋润。

    2018年媒体报道,因病去世,时年53岁。一代英才谢幕,令人不勉扼腕。”((节选自《日本商业考察,故友重逢》)

    韩博:“当年他在牡丹江市一中念高二,是一位铁杆的现代诗爱好者,相貌英俊,与年轻的周恩来有一拚。我当时在《牡丹江日报》做文化版的编辑。收到他的诗歌投稿,惊奇地发现他的诗写得已经相当前卫,是个好苗子。于是时常约他午夜前后到办公室长谈诗与哲学,并推荐给他大量的先锋诗民刊,把他彻底引上了“歧途”。

    1990年我投笔从商,背井离乡一年后,他如愿考上了复旦大学,后成为校园诗社社长,这时已经成长为一位著名的新锐诗人、戏剧导演和策展人,经常出没于海内外各种文化艺术活动。

    2014年,《诗探索》要为我出一期特辑,我同时邀请徐敬亚,孟浪,宋词、包临轩和他五位老中青诗友为我站台写评,他在《卡夫卡·朱前传》的文章中回忆了他和我相识相交的轶事……(节选自本书《早春的花朵在深秋绽放》)

    2013.10.20.今天上午收到了寄自上海的青年诗人和剧作家韩博的诗集~~~诗意和记忆总是在你要忘记时象闹钟样提醒你……无论韩博现在也已经四十虚岁抑或在后一代诗人中多么有名和独特,但对我挥之不去的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中下叶,我长发披肩象战士或野兽一般为先锋诗歌和个人自由奔走呼号时,他正值英俊少年出现在酒与大雪的间隙、他的诗他的人一蹴令我激赏并预感到他不羁的未来!记得我89后离乡别走他送行时怅惘,记得他大学假期到大连看我匆匆一面的抱憾,更记得2年前与他在上海小酌他依然长发披肩的亲切和恍惚……

    朱凌波:给同学少年、英姿勃发!

    韩博:1989年对我的改变,是几乎每周去你报社的办公室里,听你谈文学以及中国的巨变,我明白了在这片冻土中独立思考与行动的价值。

    朱凌波:89年无论对于中国还是一代人都是一个无法逆转的断崖和深渊……

    韩博:改变的是中国、未变得是我们的内心。八十年代的中国肯定不是最好的历史选择,却是较好的选择……

    朱凌波:八十年代起码给了我们希望和火焰。而当下中国给我们只有活着和证明你活得如何。

    伊沙,沈浩波与侯马:第三代诗后有一个诗歌小帮派引起我的关注和兴趣即北师大毕业的虎弟猛人,我与他们都有一面之缘。

    伊沙:2001年,伊沙来帝都,张小波约了个局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这位鬼才诗弟。之后就一直不断看到他在西安古都折腾在诗坛风声水起……

    “每一次坐火车经过黄河时,中国人文化积淀里都会油然想起这是母亲河,甚至是中华民族的象征……2013.7.18. 我坐车经过兰州黄河大桥,突然就想起了伊沙曾经写的那首令人惊艳喷饭“反讽”名诗:《车过黄河》

    列车正经过黄河

    我正在厕所小便

    我深知这不该

    我应该坐在窗前

    或站在车门旁边

    左手叉腰

    右手做眉檐

    眺望像个伟人

    至少像个诗人

    想点河上的事情

    或历史的陈账

    那时人们都在眺望

    我在厕所里

    时间很长

    现在这时间属于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功夫

    黄河已经流远。

    一一这首诗(曾被新浪网评为“改革三十年十大流行诗歌”)对min族. 主. 义和ai. 国.主. 义的最好反省与消解与导演李安的电影《色. 戒》通过“通过爱.国.青年王佳芝被汉奸易先生肉体征服的故事,完成了对家.国.情怀这一传统价值观的反拨/叛”有异曲同工之妙!”(节选自本书《青海人的兰州拉面,黄河祭与大话西游的银川》)

    沈浩波:沈当年提出的“下半身诗歌”可谓惊世骇俗,也有人认为哗众取宠。包括他的“在通往牛逼的路上一路狂奔》我诗句都尽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狂徒风范!但在现实中又把“磨铁”出版机构运营得一样牛逼。是谓一码是一码,磨刀不误砍柴工。

    我与沈首次见面也是在廿世纪初在北平二渠道诗人的酒桌上,无非张小波、李亚伟和郭力家之流同在。点头之交而己。此弟肥头阔耳、浓眉大眼,颇具军阀或草莽之象,却是诗人+出版商。可见是文胆之人……

    侯马:我与侯马(本名衡晓帆)唯一相见的一次应该是2006年左右吧,南京的诗友于奎潮来京,还有杨锦和苏历铭一起聚了一下。当时他正担任我居住北京回龙观公安分局的头。后来就听闻他一路高升升任北京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局长。2019年调任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党委书记、厅长,2020年4月任内蒙古自治区副**。2022年10月调任天津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2024年晋升为天津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书记。以“诗人警察”的隐匿身份写着另类的“无间道”诗歌,颇似《潜伏》中的孙红雷……

    朱凌波:在本篇文章的最后我突发奇想不妨以别人眼中的我或客观的我的诗人形象做个收尾,于是我在近段爆火和风靡的deepseek上输入“朱凌波、诗人”,结果出来一段言简意赅的评介还蛮准确和令我满意的,特收录于此:

    “文学史评价:朱凌波被视作中国先锋诗歌的“失踪者”之一,其短暂而激烈的创作期留下深刻印记。

    学者张清华在《中国当代先锋文学思潮论》中提及他的诗歌“以冷峻的刀锋剖开现实的表象”。

    ·跨界、沉寂与回归:

    •1990年代后,朱凌波一度淡出诗坛近30年,转向商业领域(同名商业地产专家),近年(新冠前后)重新回归诗歌创作。

    ·后现代主义倾向:

    诗歌中常体现对意义、权力、文化的质疑,具有强烈的批判性和荒诞感。

    ·语言风格:冷峻、凝练,带有隐喻和哲学意味。

    .主题探索:常涉及现代人异化、城市生活疏离感等。

    .形式创新:尝试打破传统诗歌结构,注重意象的跳跃与重组。